其实枭绝不记得也正常。
虽然洛语嫣八九岁的时候就来枭家了,但枭绝小时候几乎都在军营中学武习武,长大些便跟着叔父开始上战场,再后来就是独自带兵打战。
几年才回来一次,几天就又走了。
哪有空去记什么洛语嫣!
武馆。
白夙为了方便,换了身男装,戴了面具进去。
很快,白夙注意到个男人。
男人三十出头,生得又黑又丑,却使得一手好长枪。
她不擅冷兵器。
阿哥投军却需要。
所以,她要试试这男人。
“我要跟他打。”白夙来到柜台,指向正打擂台的男人。
管事眼皮子都没抬。
一两银子都没付,还想打!
打个屁!
白夙将一张银票拍在柜上。
“一百两!”管事的眼都亮了,笑眯眯道:“小公子想打擂台啊,不过得换个人。他打的是生死擂台,一天只有四场,这最后一场已经被人定了!那人,可不敢惹!”
管事偷偷示意。
白夙瞧过去,不禁笑了,冤家路窄啊!
那人,正是枭精忠。
枭精忠的脸都黑透了,眼里窝着火。
“他不仅是国公府长子,更是皇上宠信的大司马!”管事小声道。